她没有点头，也没有出声回答，而是立刻把衣领拉了起来。见她要做什么，他抬手阻止了她。

“我们开始之前你需要什么吗？一杯水，去一下洗手间，什么？” 他问。

她摇了摇头，完成了动作。她把项圈套在脖子上，然后将扣环扣在脑后。它像一条松散的项圈一样落在她的脖子上，落在她锁骨与喉咙相接处的底部。

“我明白了，先生。” 说这话的时候，她低头看着地板，移开了视线。

他们的第一堂课正式开始了。

“你对奴隶的立场很熟悉吗？” 亚瑟绕到她身后问道。

“不，先生。” 塞琳娜回答道，她的眼睛仍然盯着地板。

“那么我们就从这些基础知识开始吧。” 亚瑟的声音呈现出抚摸她耳朵的语气。“我要教你三个姿势。如果你不听从指示，我会打你屁股，然后亲自重新调整你的姿势。当你学会它们后，我希望你在我给你命令时能够摆出它们。如果你如果不能正确地或立即地承担它们，我可能会以此作为进一步惩罚的理由。你明白吗？”

“是的先生。”

“第一个位置称为‘跪下’。每当我告诉你跪下而没有任何进一步的指示时，我希望你采取这个姿势。” 亚瑟开始了。“首先，我希望你站起来，面对我。”

塞琳娜很惊讶，但她还是按照他说的顺序服从了。她站起来，转身，然后抬起眼睛看向他。两人目光对视了片刻，她发现他的眼神比平常更加可怕。

他的目光坚定不移，当目光从她的脚扫到她的眼睛时，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重量。尽管她知道自己穿的衣服很朴素，但她感觉自己好像赤身裸体。她回头看向地板。

当亚瑟向前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巴，然后抬起来直到她的眼睛再次与他的目光相遇时，亚瑟让她吃了一惊。他现在离她更近了，尽管她本以为他会嘲笑她的渺小和赤裸，但他没有。

“照我做的做。” 他简单地说道，同时跪下。“坐下来，双腿在身下，膝盖并拢，屁股放在脚后跟上，脚趾指向身后，背部挺直，头向前，眼睛向下，手掌向下放在大腿中部。”

她和他一起坐下来，按照他的榜样和指示，与他说话一样快。

“完美的。” 这番夸奖，用这样的语气说出来，让她脊背发凉。

“下一个是纳德邦。” 亚瑟一边说着，一边分开膝盖，调整了姿势。

塞琳娜的目光微微抬起，停在了他的胯部。

“重点。”

亚瑟的声音让她抬起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看看他在做什么。或多或少是相同的姿势，但现在手掌朝上，膝盖张开。她占据这个位置有些困难，但一旦移动裙子，她就很好地保持住了。

“非常好。” 亚瑟再次点点头。“那个职位叫什么名字？”

“纳德。” 塞勒涅回答道。

她的声音里有一丝犹豫，阿瑟认为这是因为不确定这个词的来源和含义。她会及时了解其来源，但现在几乎不是教授科幻小说可能产生的各种亚文化影响的时候。

“正确的。” 亚瑟点点头。“接下来叫展示。”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双腿分开。然后他举起双手，将手指放在脑后，就像躺着一样，尽管他站得很高。

塞琳娜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她发现这是三个姿势中最简单的一个，几乎不明白为什么它会被认为是一种顺从的姿势。然后她意识到，当它赤身裸体时，它会名副其实，将她展示给他，而不会妨碍他的目光。

“展示。” 她重复了一遍，亚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她学得很快。

“好姑娘。” 亚瑟再次夸奖了她。“既然我已经给你看了，你也学会了。你要稍微练习一下。站在这里。” 他退后一步，指了指前方的空间。这为她提供了一个宽敞的、没有家具的工作区域。“我会从这里观看。” 说着，他走到最近的沙发角落坐下。

塞琳娜站在房间中央，看着他，等待着某种信号，某种开始的命令。有那么一会儿，他只是看着她。那眼神是她不习惯看到他的眼神。亚瑟是她的朋友。亚瑟很安全。她很容易知道这一点，就像她知道自己的名字一样。他永远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然而现在他的眼里却流露出一种饥渴的神情。它一直都在那里吗？难道他只是很擅长向她、向所有人隐藏自己的这一部分吗？还是她这样把自己献给他而创造出来的？

她不知道，但随着他不说话的每一刻，她的脑海里要求她回答的问题就越来越多。

“下跪。”

塞琳娜立即摆好姿势，几乎松了口气，但仍被他的目光所困，目光始终注视着他。

“不，那是不正确的。” 亚瑟摇摇头。

她花了一点时间审视自己。她双膝并拢坐着，就像以前一样。

“你的眼睛长在哪里？”

她抬头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立即低下头，像以前一样盯着膝盖前几英寸的地板。

“正确的。” 即使她看不到，她也能听出他声音中的微笑，并立即为自己取悦了他而感到高兴。

“现在站起来。” 亚瑟也站了起来，吩咐道。

塞勒涅服从了。

“把手放在咖啡桌上。”

按照指示，她弯下腰，将双手放在了膝盖以下的咖啡桌上。亚瑟的手迅速落在她的左脸颊上，这让她吃了一惊。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尖叫，让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纳德。”

她迅速动作，重新跪下，张开双腿，将手掌翻过来。

“下跪。”

她并拢膝盖，将手掌平放在大腿上。

“展示。”

她向后摇晃，再次站起来，双手枕在脑后再次站起来。

“双脚分开。” 亚瑟纠正道，她立即纠正姿势。这次他的手掌击中了她的右脸，将她向前摇晃了一些。

“下跪。”

这次她猜对了。

“展示。”

她站了起来。无论是因为动作还是兴奋，她的心跳得更快了。她的衣服还穿着，但这种情况让她感觉自己赤身裸体。当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时，她在他的目光下感到脆弱。她能感觉到皮革项圈抵在她的喉咙上，知道它的重要性。今晚，她是他的玩物，在那里取悦他并为他服务——即使他必须教她如何做。

“纳德。”

她再次跪下来摆出这个姿势，这一次她的胸部比以前更向前挺了一点。

“挺直背部。在我眼里，你不需要努力改善你的胸部尺寸。” 亚瑟摇摇头。

“我知道洛瑞有——”

“洛瑞的胸部不是你关心的。是的，它们比你的大，毫无疑问，如果她告诉你我们所做的一切，她无疑会告诉你我对它们的喜爱，但你不是洛瑞——你不需要比较对任何人你都是你自己。你是我的荡妇——你就是你自己，你唯一需要关心的人就是我。你明白吗？” 亚瑟的声音又变成了那样的语气。他并没有向她提出任何争论或任何虚假的赞美。他正在告诉她事情是怎样的以及它们需要怎样。

她明白，她也会服从。她是个好女孩。

“是的。” 塞勒涅回答道。

“是的……”亚瑟领着她，她也跟着。

“是的先生。” 她回答。

“好姑娘。” 亚瑟点点头。“再一次站起来，把手放在咖啡桌上。” 她很快就乖乖地就位了。

这次亚瑟打了她两次屁股，脸颊各一次。令她惊讶的是，他这样做的同时，还隔着她的衣服摸索着她的胸部。当她的乳头开始压在胸罩的布料上时，她感觉到自己对此做出了反应。

“展示。”

她几乎跳了起来，摆出了这个姿势。

“纳德。”

她重新跪下，为他摊开双膝。

亚瑟向前迈了一步，当脚踩到她大腿间的裙子时停了下来。它把裙子从她的腰间拉了一点，但她的衬衫仍然遮住了腰带。

“展示。”

她知道当她站起来时会发生什么，她服从了。当她的双腿将她抬离地面时，她的臀部抬起来，但裙子仍然卡在他的鞋子下面。它滚过她的臀部，滚下她的腿，最后滚到地板上，成堆。她的衬衫没有遮住内裤的底部，当她按照姿势要求举起双手并将它们放在脑后时，衬衫遮盖得更少。

“好姑娘。” 亚瑟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她的呼吸有些哽在喉咙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既然你已经学会了这些姿势，我可能会要求你在今晚或我们的其他课程中随时练习这些姿势。你可能想在课程之间练习这些姿势，因为我会在每次课程中添加更多姿势，直到你掌握为止。我希望你学会的所有姿势都学会了。”

“我明白了，先生。”

“好的。”

这次他漏掉了后半句，她注意到了。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并不熟悉，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一定会生气的。在这种情况下，在这个地方有他出现，让她感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暖和幸福。

“你以前在男人面前裸体过吗？”

“是的先生。”

“即使不在床上，或者通向床上？” 亚瑟问。

塞琳娜停了下来。“不，先生。”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裙子，你会感到脆弱吗？” 他问。

“是——是的，先生。”

“走出去，”亚瑟指示道。它在米 {MOD}地毯的映衬下，在她的脚周围形成了一堆棕 {MOD}的东西。她把苍白的双腿从里面退了出来，选择走到一边，而不是回到卧室或者靠近亚瑟。“捡起来，折叠起来，交给我。”

她看了他一会儿。这个命令并不是她所期待的。她以为他会叫她把剩下的衣服脱掉。她以为裸体是强制性的、立即发生的，但亚瑟却让它慢慢发生。他不想看到她裸体吗？这个问题不请自来，但却拒绝让她的想法得不到答案。

他看到了她的犹豫。“捡起来。” 他重复道。

她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向前弯腰把它捡了起来。

“折起来。”

她拎着它的腰，拿出来，展示给两人看，然后对折，再沿着它的长度对折。

“把它给我。”

当她把裙子放在双手上并向前鞠躬将其呈现给他时，她又加上了自己的夸张动作。如果她能从他嘴角的坏笑来判断的话，她的这一举措并不会被忽视。

亚瑟从她手中接过裙子，走开了。

她几乎要跟着他，但在稍微向前迈出一步后，她决定留在原地。她看着他绕过咖啡桌，走进餐厅，然后走进厨房。她侧身，看着他把裙子直接放在冰箱顶上。

他为什么——哦。塞琳娜在他希望她意识到的那一刻意识到了这一点。这是公寓里唯一可见的地方，她够不到，但他可以。她必须把椅子拉到冰箱旁才能拿回她的衣服，或者她必须要求拿回它，或者他必须把它给她。这是一个小小的、近乎愚蠢的举动，但却传达了一个明确无误的信息：他掌控一切。

塞琳娜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没有任何有意识的思考或理由的情况下做出了反应，当他回来时，当他的目光扫过她雪花石膏般苍白的双腿时，她感觉更加准备好了。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记起了呼吸。

“你暖和吗？” 亚瑟微笑着问道。他清楚地知道她为什么脸红，但如果他不能为此逗弄她一点，那么突破这些新界限还有什么乐趣呢。

回来的路上，亚瑟从咖啡桌上拿起一样东西，当他回到她身边时递给她。她看着他手里的眼罩，接过。当他用他希望她做的事情刺激她时，她还在看着它。

“穿上吧，奴隶。”

她顿时涨红了脸，把眼罩的松紧带拉到了头上。黑暗吞噬了她的视线，她闭上了眼睛。她稍微调整了一下，让自己看不见，盘点了一下。老实说，在眼罩和昏暗的客厅灯光之间，她看不到任何东西。她不由自主地举起双手，仿佛本能地四处摸索着什么。

亚瑟抓住她的手，把它们放在她面前。

“我要给你脱衣服。” 他的声音充满了她的世界。它告诉她事情会怎样，她接受了它作为事实。耳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似乎盖过了其他一切声音。他在地毯上的脚步很轻，但她从他触碰她手臂的双手知道他在哪里。当他走近时，她能闻到他的味道。他熟悉的肥皂味、松木味和烟味充满了她的世界，冲淡了餐桌上蜡烛的香草味。她思考并感受着之前闻到那种气味的每一刻——他们拥抱的每一刻——所有这一切都同时发生。这让她感觉他现在正在拥抱她，尽管他在她周围移动。

他现在站在她身后。她能感觉到他的手粗暴地握着。一根在她的左臂上，另一根在她的右臀部。放在她臀部的手滑落，触到了没有穿裙子的大腿裸露的一侧。它顺利地向后滑动，直到找到她黑 {MOD}内裤的轮廓。它沿着她脸颊的曲线向上，直到穿过棉质边缘，滑到衬衫下面，停在她内裤腰带的顶部。

他的左手也向下滑动，坚定而平稳地顺着她的手臂向下移动，仿佛试图抚平那里长出的鸡皮疙瘩。它找到了她的手，并用自己的手指缠绕住了她。然后它举起她的手，直到举过她的头顶，然后就留在那里。

她把手向后推开，找到了他的侧脸。她把它进一步推，一直滑动，直到它停在他的头后面。

他的手回到她身边，开始抚摸衬衫的外面。当它向下移动时，它抚平了织物，越过它所托起的那把乳房，然后移动到她平坦的腹部。手稍微向上移动，穿过衬衫和胸罩抚摸乳房的下侧，然后再次向下滑动，直到到达衬衫的下摆。

当她抬起另一只手臂时，他的双手合力将她的衬衫从她身上脱下来。她感觉到它在她胃部的皮肤上滚动，然后牢牢地贴在她乳房的肉上，然后又脱离了它们。领口穿过时夹住了她的鼻子，然后她感觉到它在手臂上留下的最后痕迹，然后它就消失了。

亚瑟一边折叠衬衫，一边欣赏了她的身体。她原本计划今晚被人看见。她的胸罩和内裤是一套简单的黑 {MOD}。

她的胸罩小而厚实，轻轻托住了两个B罩杯的乳房。胸罩的肩带紧绷在她背部和肩部肌肉的坚硬线条上。她的腹部平坦且匀称，双腿相对于她的身高来说很长，形状也很完美。确实，他习惯于和塞琳娜无法提供的胸部更大的女孩约会，但她完美的圆屁股几乎弥补了这一点。

“就呆在这儿吧。” 亚瑟在她耳边低语，仍然用那种语气，让她呆在原地，生怕他失望。

没过一会儿他就回来了。塞琳娜毫不怀疑她的衬衫已经和裙子融为一体，而且亚瑟的脚步变得格外沉重。这种情况，或者说一种感觉的丧失导致其他感觉增强，发生的速度比她最初想象的要快得多。

“我现在要带你走。我希望你跟我一起走。” 亚瑟说话时声音平静而镇定。他竭尽全力不让自己的神经暴露出来。

塞琳娜很惊讶，但她还是服从了，立即向他伸出了手来握住。

亚瑟握住她的手，领着她。他们一起转身，然后她向前走，他向后走，但脚步还不足以通向卧室。

“我现在要摘掉你的眼罩。” 亚瑟双手举到她的头上警告她。“在尝试移动之前，给自己一点时间让眼睛适应一下。”

塞琳娜揭开了眼罩，房间变得清晰起来。天很黑，浴室水槽上的灯和镜子都被开关调暗了。

浴室不大。一条单独的过道从门通向远处墙上的厕所。左边是水槽和镜子，水槽和门之间有一个篮子。右边是浴缸和淋浴间，与门之间有一个亚麻壁橱。这是一个全尺寸的浴缸，如果他们不介意太紧的话，足够两个人住了。她不确定Arthur在想什么，但她保持沉默。

“纳德。” 亚瑟过了一会儿说道。

她跪在浴垫上，面朝浴缸，缓慢但顺从地摆好姿势。

亚瑟站在她和门之间。他关上门，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和一块洗布，把它们放在她身后封闭的篮子上。她抬头看着他，脸上显出困惑的表情。

“打开水，将水温调到舒适的温度。” 亚瑟吩咐道。

“我们在做什么？” 塞琳娜问道，说出了她的困惑。

“你信任我吗？” 亚瑟问。

“是的先生。” 塞琳娜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她没有质疑自己对他的信任，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她只是感到困惑。

“那就相信我，按照我告诉你的去做。奴隶服从她的主人。”

“是的主人。” 她回答。她打破了这个姿势，将浴缸的水龙头调到热气腾腾的温度。她喜欢热水淋浴，她公寓里的淋浴就是这样的。她的公寓与他的公寓非常相似，因为他们住在同一栋大楼里，只是她有室友，而且她公寓的布局与他的一模一样。

当水充满浴缸时蒸汽开始了，亚瑟点点头。“展示。” 他双臂交叉在胸前，坚定地说道。

塞琳娜站起身来，迅速就位。

亚瑟伸手越过她，然后停下来，把手放在她的腰上。“等一下。” 当他的手离开她的背时，他指示道。“准备好后，转身面对我，然后脱掉你最后的衣服。”

她吸了一口气。就是这样，他们都知道。门槛。撇开所有的谈论和期待不谈，这句话将永远改变他们的友谊。如果一切都按照他们的计划进行，这将不是他们今晚跨越的唯一界限。这只是第一个。有那么一刻，她觉得他还穿着衣服，而她应该赤身裸体，这是不公平的。这个念头一出现，她就立刻放弃了。他是主人，她是他的奴隶。

她又闭上了眼睛。她想过跳舞或者以其他方式尝试以某种方式让脱衣变得性感。她没有洛瑞那样的资产；她没有洛瑞那样的资产。她知道这一点，但她会跳舞，而且她的身体确实有一些亚瑟可能会欣赏的曲线。想起他的话，她的恐惧就平息了。她不需要比较；她不需要比较。她只得服从。